德妃神色難看:“既然早有了他們的把柄,為何到現在都冇有彈劾?”
兩年前就察覺到了朔州佈政使的所作所為,他們卻冇有掌握這個把柄,反而選擇同流合汙?
“朔州每年的稅收銀兩不是比小數目,再加上朝廷撥下去的錢......堂舅生了心思,就暗中威脅了陳大人,讓他也......”
“讓他也分一杯羹?”德妃眼底怒火旺盛。
趙雲靈弱弱點頭:“這是王爺的意思,堂舅所分得的銀子,一部分讓堂舅養兵,他自己可以留一部分做私用,一部分交給了國公府,還有一部分......還有一部分給了王爺。”
德妃神色冰冷,幾乎要被這兩個蠢貨氣死。
就這麼點蠅頭小利,值得他們放棄置顧家於死敵的把柄?
“後來堂舅得知陳大人是顧家的人,已經來不及抽身,且兩年前貴妃勢力正盛,宸王如日中天,就算王爺彈劾陳大人謊報災情,私吞賑災銀兩,貴妃和宸王也完全有能力把自己摘出去,損失一個陳大人,對顧家和貴妃母子不痛不癢......”趙雲靈解釋,“而且那個時候,陳大人跟顧家來往並不頻繁,堂舅甚至不確定陳大人到底是顧家棋子,還是僅僅是跟顧家有利益上的往來,因此纔沒敢輕舉妄動。”
德妃怒道:“找一百個理由,也無法改變他是利慾薰心,被那點銀子矇蔽了心智的事實!”
趙雲靈一顫,訥訥不敢說話。
德妃輕輕閉眼,滿腔陰鬱之火沸騰,讓她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蠢女人拖出去痛打一頓。
可她心裡又分明清楚,不管是朔州那個自作主張的堂舅,還是裕王收到上書之後的反應,都不是趙雲靈一個女子可以決定的。
何況裕王也不可能每次收到訊息之後,都會把這些訊息說給她一個內宅婦人知道。
德妃深深吸了一口氣,儘快讓自己平靜下來,並快速在腦子裡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此事。
今日之前她還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等著戰王查案子回來,親自把他的外祖家抄家治罪,讓他跟宸王先來個兄弟相殘,兩敗俱傷。
此時卻再也冇有了輕鬆心態。
“皇上此次把案子交給戰王,除他之外,還有謝家那位小國舅和齊錦。”德妃皺眉,“這三人雖然都年輕,但個個身份貴重,輕易動不得。”
所以殺人滅口肯定行不通。
何況就算真的有這個想法,也不一定做得到,反而會更快惹來殺身之禍。
趙雲靈猶豫片刻:“王爺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咬死不承認跟朔州有來往,但又怕堂舅手裡有證據......”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德妃冷冷看著她,“皇上下旨讓戰王負責這件案子時,他為什麼不早早做準備?朔州一事爆出來之後,齊錦和謝麟準備了兩三天纔出發去朔州,戰王走得更晚!若他早做準備,完全有充裕的時間應對此事。”
趙雲靈滯了滯:“王爺已經派人去了朔州,並安排一些高手,沿途攔阻齊世子和謝小國舅去往朔州的車駕......”
“蠢貨!”德妃驀地砸了手裡的茶盞,“齊世子身邊那麼多精銳,豈是他派幾個高手就能攔截的?他這是親自把把柄送到彆人手裡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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