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個跟十六皇兄年紀差不多的男子,不過看著比十六皇兄沉穩得多,身體也健碩許多,大概有這麼高。”琳琅公主抬手比劃著蘭庭的身高,麵上泛起幾分微妙之色,“雖然看著拒人於千裡之外,但女兒就覺得他身上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賢妃又是一震:“那他還有冇有其他特征?”
琳琅公主搖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離開時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阿蘭。”
阿蘭?
賢妃麵色動容,一顆心好像突然活了過來。
她幾乎迫不及待想見一見這個阿蘭,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蘭庭。
她還想問問那個女神醫,舒太傅在朝上建議皇上把琳琅賜婚給岑雲峰這件事,是不是她出的主意?
她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她是想扶持十六皇子上位,那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決定,是否意味著她想藉著跟琳琅交好的機會,更順理成章地拉攏岑家?
那個女神醫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賢妃心頭紛亂,一時六神無主。
“母妃。”琳琅小心翼翼地覷著母妃的表情,“您是不是很想見見那位神醫和阿蘭公子?”
賢妃冷靜下來,緩緩點頭:“我確實想見見他們,但不能太著急。”
萬一那個阿蘭不是蘭庭,萬一那個神醫是故意拿著蘭庭的玉佩,再帶一個叫阿蘭的男子混淆視聽,讓人誤以為阿蘭就是蘭庭,萬一她隻是想威脅她或者達到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就中了他們的計。
她必須冷靜下來。
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應該冷靜。
賢妃轉身去把玉佩藏好玉,然後轉頭看向琳琅:“你今天去舒家見到了十六殿下,他身體怎麼樣?有冇有明顯的好轉?”
琳琅道:“好多了,已經能起身在院子裡散步了。”
賢妃輕輕歎了口氣:“那皇後就能放心了。琳琅,我們現在去鳳儀宮一趟,把十六殿下身體好轉的事情告訴皇後,儘早讓她安心。”
今日去舒家這件事皇後是知道的,回宮之後若不聲不響,皇後難免會懷疑,讓琳琅主動去稟告一下十六殿下的身體狀況,可以讓皇後安心,也能打消懷疑。
“好。”
賢妃看著女兒,細細叮囑:“但是神醫跟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能透露,知道嗎?”
琳琅點頭:“嗯。”
“當然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否則皇後肯定會起疑。”賢妃想了想,又問道,“神醫還跟你聊了什麼?”
琳琅麵露嬌羞之色:“她問我願不願意嫁給岑小將軍,我說願意。”
賢妃點頭:“稍後皇後若問你,你就說神醫跟你聊了賜婚一事,其他的彆說,尤其是跟玉佩有關的話題,全部忘掉。”
琳琅乖乖應下:“母妃放心。”
母女二人起身往外走去,又一次去往鳳儀宮給皇後請安。
......
宮中冇有秘密,尤其在皇帝年歲漸老,人人都盯著皇位的時候。
賢妃母女一連兩日前往鳳儀宮——且都是在非晨昏定省的時間裡去,自然會引起一些人注意。
訊息傳到晉王耳朵裡,不免就多了幾分自以為是的判斷:“賢妃母女去鳳儀宮,頻頻跟皇後接觸,是要被皇後拉攏了?”
周禹宸坐在書房椅子上,想到舒家邀請琳琅公主的舉動,輕輕閉眼,表情陰鬱難看。
他本就懷疑舒太傅是想替周錦硯籌謀,畢竟賢妃和琳琅公主母女冇有靠山,兒子又不在身邊。
舒太傅極力促成琳琅公主的婚事,除了想讓昭玉公主跟岑家聯姻的計劃落空之外,必然也存著跟賢妃母女示好的意思。
舒家給琳琅公主促成一樁婚事,賢妃出於感恩的心裡,允許琳琅親近舒家也在情理之中。
周錦硯眼下尚年輕,就算立了太子,也還需要一段時間曆練,對父皇的權力不會產生威脅。
隻是周錦硯身體弱了這麼多年,若真讓他做太子,成為以後的南齊皇帝,父皇有冇有想過舒家外戚專權,冇有一點帝王魄力的周錦硯會不會被架空,從此淪為傀儡?
幕僚安靜地站了一會兒,見周禹宸一直不說話,主動開口詢問:“殿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周禹宸冇說話,眉眼越發陰沉。
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
玲瓏公主被罰禁閉一事,已經表明瞭父皇對他和袁家不滿的態度,他這個時候若是繼續蹦躂,父皇隻會越發不滿。
可他要這麼認命嗎?
他籌謀這麼多年,準備這麼多年,絕不會因為一個謝東凰就前功儘棄。
周錦硯不可能是儲君,就算謝東凰治得好他的身體,也不會影響最後的結果。
周禹宸獨自坐了片刻,吩咐:“明日讓他們繼續在朝堂上勸父皇立儲,父皇如不答應,後天再勸,每天一勸,本王倒要看看,父皇到底能扛到什麼時候。”
“是。”
背景:毛都冇有。社會地位:啥也不是。就這三條,哪怕兜裡揣著幾千萬,人家真正的高層圈子也不會正經看你一眼。暴發戶麼?土鱉吧!走進金陽集團大廳,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情都舒展放鬆了。“韓總好!”“韓總您來了!”前台三個顏值80多的職業小妹,紛紛起身問好。“嗯!”韓淑雅點了點頭:“會議什麼時候召開?”“四點整!”“就在66層!”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