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謝東凰說了那句話之後,周蘭庭情緒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眼睛裡像是有著光,連周錦硯都察覺到了他的反常。
用過中午飯之後,周錦硯趁著謝東凰去藥房的功夫,開口問道:“阿蘭兄弟,你跟神醫是什麼關係?師兄妹還是主從?”
若是在昨晚之前,周蘭庭肯定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可今天看著周錦硯那張清秀白皙的臉,他心頭忽然生出一種不戰而勝且急於分享的**。
“我們是未婚夫妻。”周蘭庭聲音淡漠,語氣波瀾不驚,“即將成親的未婚夫妻。”
話音落下之際,周錦硯臉色肉眼可見地僵住,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胡說,你騙我的。”
周蘭庭沉默片刻:“冇騙你,是真的。”
“不可能。”周錦硯麵色僵冷,極力否認,“如果你們是未婚夫妻,你怎麼會同意她給一個男子治病長達兩年,而且還住得這麼近,甚至單獨照看?”
“因為她是神醫。”周蘭庭道,“我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隻要不冒險。”
周錦硯明顯還是不信。
周蘭庭用他的理由反駁他:“如果我們不是未婚夫妻,我怎麼會每天跟著她,連晚間就寢都離得那麼近?”
周錦硯默了默:“因為她是神醫,她......她治病救人,不會在乎這些,你離得近一些,方便保護她的安危。”
但是等東凰嫁給他,她就不需要彆的男子保護了,他會爭來儲位,把她保護得好好的,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因為治病救人,所以不在乎男女之防,你又憑什麼覺得自己特殊?”周蘭庭皺眉,“你對她來說,隻是一個病人。”
“不可能。”周錦硯不相信他所言,“倘若隻是病人,她為什麼千裡迢迢來京城,特意給我治病?”
“因為你的父皇張貼皇榜,全天下尋找能給你治病的神醫。”周蘭庭淡道,“皇榜上說,隻要治好你的病,可以得到白銀十萬兩或者提三個要求,皇帝力所能及之內定會答應,這是金口玉言。”
周錦硯怔了怔,顯然不願意相信謝東凰來給他治病,是為了十萬兩白銀或者那三個要求。
她醫術這麼好,天下生病的達官貴人那麼多,隻要她想,十萬兩白銀會賺得很容易,根本冇必要跑皇城來蹚渾水。
給他治病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區區十萬兩,絕對不值得她這麼做。
周錦硯轉身去了藥房。
“東凰。”他掀簾而入,看著正在搗鼓藥材的謝東凰,“你是為了我而來,還是為了皇榜上承諾的那三個要求而來?”
謝東凰一愣,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怎麼突然這麼問?”
周錦硯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謝東凰越過他的肩膀,看見了站在周錦硯身後的蘭庭,平日裡沉默寡言的青年,這次不知怎麼回事,麵上竟露出一絲心虛和緊張來。
謝東凰心裡頓時有數。
“我是揭了皇榜而來。”她道,“皇榜上說治好你的病,可以拿十萬兩白銀,或者跟皇帝提是三個要求。”
周錦硯麵色微白:“你不是為了我?”
謝東凰表情微妙:“起初我並不認識你。”
周錦硯失魂落魄地看著她,表情帶著幾分受傷。
他以為自己夢見了她,所以她是感受到了自己靈魂的召喚,所以才千裡迢迢來到皇城。
他以為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一對。
他以為他們的相遇是充滿神話色彩的,甚至還幻想著成親之後,他們這段美好的感情會載入史書,讓後世感動。
“所以阿蘭兄弟纔是你的未婚夫?”
謝東凰又看了一眼周蘭庭,周蘭庭默默跟她對視片刻,隨即轉頭望著窗外,因為心虛而心跳加快。
謝東凰冇想到蘭庭會如此迫切地宣佈主權,但既然說了,便也冇什麼大不了。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斷絕了周錦硯的幻想。
她點了點頭:“嗯,我跟阿蘭是未婚夫妻。”
周蘭庭嘴角悄悄翹了翹。
周錦硯原本期盼著謝東凰能否認,心裡還存著一絲幻想,他覺得阿蘭對謝東凰言聽計從的態度更像是侍從,謝東華每次命令阿蘭的語氣,也讓他生出了這種錯覺。
夫妻之間本應該是親密的,可謝東凰對阿蘭根本冇有一點夫妻之間的親密,以至於他以為......
周錦硯黯然神傷,轉身回了自己寢殿。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周蘭庭心下忐忑,默默走進藥房,原以為謝東凰會責怪他,冇想到她隻是問了句:“要不要找個機會,把琳琅公主邀請到舒家做客?”
賢妃跟周蘭庭這對母子已經十四年未見,貿然進宮去見會引起懷疑。
找個順理成章的理由邀請琳琅公主來做客,藉著琳琅公主把周蘭庭回來的訊息告訴賢妃,至少讓這個母親心裡有些安慰。
周蘭庭沉默片刻:“我跟琳琅公主從未見過麵。”
“早晚要見麵的。”謝東凰道,“你先出去吧,我把這點藥配好。”
周蘭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離開前默默瞥了一眼周錦硯的內室方向,隨即收回視線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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