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離開了醫院,顧惜才控製不住,眼眶微微泛紅,咬了咬唇,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就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狗,現在格外的無助。
顧惜發了一條資訊給晴雨,讓她過來接她。
晴雨似乎察覺出顧惜情緒的不對勁,等她開車一過來,就看到顧惜孤零零站在醫院門口。
看起來,很是可憐。
她緊張地從車上下來,走到顧惜麵前,小心翼翼開口問道:“惜惜,你……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九爺他醒了嗎?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晴雨其實很聰明,她或多或少能夠猜測得出,如果九爺醒來,按理來說,兩人還要膩歪一陣,怎麼會就這麼快,隻有顧惜一個人跑出來了,還發資訊給她說要回去,能不能讓她送她。
九爺下屬那麼多,車也是不計其數,隨便讓個司機送顧惜,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這……
顧惜此刻在自己的好友麵前,她不需要再偽裝,可以將自己所有的麵具都扯下來。
在厲家宗親麵前,她不想示弱,所以撒謊說九叔讓她回去休息。
但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
心裡直泛酸。
顧惜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晴雨,緊緊地抱住:“什麼男人,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隻有閨蜜纔是最好的。”
嗚嗚……她很想哭,但是,怕她哭出來,晴雨更擔心了。
晴雨越發覺得不對,她氣憤地說道:“是不是九爺欺負你了!我現在就去問個清楚!”
顧惜連忙拉著晴雨:“彆,彆,你彆去了,現在厲家的人都在裡麵,你去,也隻會讓那些人看笑話罷了,我們先走吧。”
晴雨看到顧惜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她歎了口氣,知道,哪怕再狼狽,顧惜都不願意在敵人麵前示弱。
那些厲家的宗親們就是這樣,天天想著為難惜惜。
她不能拆台。
“好,那等他好了,我再來問個清楚,惜惜,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晴雨挑眉,拉著顧惜的手上了車。
晴雨開車,細心地給顧惜繫好安全帶,然後開著跑車飆了出去。
這一路上,晴雨時不時餘光瞥著顧惜的狀態,心裡也跟著擔心著急。
第一次見到她,麵色這麼蒼白,這種蒼白,就像是一點點剝離她精元的感覺,失去了活力和色彩。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顧惜這麼難受。
晴雨心裡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隻能帶著顧惜來到了一家全城最好的甜品店,拉著她往上走。
“老闆,來店裡的招牌甜品,沙河蛋糕,提拉米蘇,全部給老孃上!”晴雨霸氣一揮手。
老闆都戰戰兢兢,一直到看到是影後本人,他這才輕咳一聲,讓人默默離開,給影後和她朋友騰地。
晴雨拉著顧惜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讓麵前擺滿了甜品。
她笑眯眯地說道:“來來,小惜惜,都說當人難受的時候,多吃甜品,可以變得開心起來哦,所以,來,多吃點,很快嘴裡心裡都是甜甜的了。”
顧惜看著眼前的晴雨,精緻的臉上都是笑意,滿滿的溫暖的感覺,讓她心裡很感動。
她拿起一個蛋糕,吃起來,在嘴裡化開的甜味,非常的好吃。
心裡之前那種苦味,就少了很多很多了。
都說吃甜食可以緩解心裡的苦,還是有用的。
晴雨小心翼翼盯著她,開口道:“惜惜,到底發生什麼了?你……方便告訴我嗎?”
顧惜剛剛聽到這話,手便微微一頓,眸光微閃,低聲說道:“九爺他忘記我了。”
“啊?”晴雨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忘記?失憶?”
顧惜雙手撐著自己的小臉,一臉惆悵:“是吧,我也不太清楚,醫生檢查了他的身體,還有腦部也檢查了,並冇有任何的問題,但……就不知道為什麼,他誰都記得,唯獨忘記了我。”
她真的很難受啊,被自己愛的男人忘記,這種感覺……
唯獨隻有她還記得他和她的過往一切。
晴雨聽到這話,特彆是看到顧惜眼中的光一點點暗淡下去,她心疼極了,走到顧惜身邊,伸出手將她抱住:“惜惜,我不知道發生了這樣讓人不愉快的事,你心裡很難受吧,我該怎麼辦,怎麼幫你呢,我不知道啊。”
顧惜看著晴雨一臉焦急擔心的模樣,她噗呲一笑,揚了揚眉:“放心,九爺不是還好好的嗎?難道,就因為他忘了我,我就離開他了嗎?那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太不值得一提了。”
他隻是暫時冇恢複過來而已。
她陪著他,肯定能恢複的,他也會想起來的。
這樣一想,顧惜心裡瞬間覺得好受多了。
她吃甜品的速度更快了。
晴雨見顧惜一掃而空,她眨了眨眼,有些尷尬:“惜惜,你吃這麼多甜食,不會長胖嗎?”
女孩子,要注意身材。
她是演藝圈的,更加,說來吃甜品,也是裝著膽子,為了讓顧惜開心所以才做的。
顧惜搖頭,嘴裡還有奶油和蛋糕,她說道:“不,不,要吃就要吃個夠,這樣,心情才能完全好起來不是嗎?”
“好……好吧。”晴雨撩起袖子:“那我陪你一起,捨命陪君子!”
等兩人從甜品店出來以後,晴雨就送顧惜回了自己的小區,冇有回離園。
顧惜一走進自家小窩,就渾身累得不行,躺在沙發上,腦子裡,都是這個屋子裡和九叔所有的回憶,現在想起來,感覺是一口的玻璃渣。
她微微蹙起眉頭:“要是你想起來了,我可冇那麼容易讓你好過。”
敢讓她這麼難受,哼!
第二天,顧惜被電話聲吵醒,發現自己昨晚上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這樣睡著了。
她拿起電話,見是厲英打來了,便立馬接了。
電話裡傳來了厲英的聲音:“夫人,九爺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傷的很重,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顧惜立馬清醒了過來,一臉詫異:“九爺回離園了?”
“對,夫人,您怎麼冇有和九爺一起回來啊?”厲英覺得奇怪,所以就打了個電話給顧惜。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