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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保證抽死他!”
安江聽到高玉蘭的話,眼睛立刻一亮,胳膊瞬間也不酸了,揚起來便衝了過去。
他早就想試試林鵬飛這張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的臉,手感如何了!
而且這時候抽,說破大天去,也是他安江占理啊!
天賜良機,此時不抽,更待何時?!
“安江……”林鵬飛見勢不妙,當即就要怒喝。
【啪!】
但不等林鵬飛一語落下,安江的大耳刮子就已經重重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耳刮子,簡直像是天雷劈大樹,廣場大皮鞭子抽陀螺,伴隨著一聲脆響,林鵬飛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斜斜趔趄了一下,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刺痛,後槽牙都有些鬆動了。
“安江,你特麼……”林鵬飛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安江,齜牙咧嘴的抽著冷氣就要怒罵。
“剛剛那一耳光,我是替曉月姐抽的!身為老公,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陪在彆的女人身邊,林鵬飛,你算個什麼東西!”安江不等林鵬飛把話說完,便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緊跟著,安江手再揚起,便又給了林鵬飛一耳光,抽得他三魂出竅,六魄昇天,眼前都成了星星的海洋,臉頰上那五根指頭印更是紅得發紫。
“嘶……哈……”林鵬飛被抽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捂著臉,齜牙咧嘴的連連抽氣不止。
此時此刻,他隻覺得這張臉似乎都要不屬於自己了,而且,兩張臉上,更是同時有五道指痕在飛速腫起。
“這一耳光,我是替你丈母孃抽的!從她手裡娶走了女兒,卻不好好的照顧,跑到外麵拈花惹草,你對得起她對你的信任嗎?!”而在這時,安江又指著林鵬飛,義憤填膺的喝罵道。
“打得好!”高玉蘭隻覺得安江這話簡直是說到了她的心坎裡,拍著手大聲叫好。
【啪!】
而在這時,安江又是一耳光甩了出去,抽的林鵬飛直接癱在了地上。
“你特麼這又是為了誰?”林鵬飛捂著臉,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我為了誰?你還有臉問?我是為了曉星姐!姐姐受你的欺負,她這個做妹妹,難道還不能指揮我給你一耳光?”安江指著林鵬飛怒罵一聲,然後衝著他的肚子便踹了兩記窩心腳:“這兩腳,一腳為了盼兒教訓你,一腳為了黨和人民……”
【砰!】
話剛說出口,安江便又是一腳飛出,踢得林鵬飛抱著肚子軟在地上,痛苦哀嚎連連後,冷冷道:“我忘了,黨和人民得兩下,一腳為了黨,一腳為人民!”
高玉蘭站在一旁都看傻眼了。
她知道安江能胡扯,可冇想到,安江這麼能胡扯,明明是打人,都說出花來了,連黨和人民都扯上了。
這林鵬飛,還不是罪該萬死。
“彆打了,再打打出人命了。”
但她還是趕緊扯了一下安江,壓低聲音道。
安江幾耳光甩出去,幾腳踹出去,也覺得身心舒泰,強壓下火氣,指著林鵬飛冷聲道:“林鵬飛,我告訴你,要是曉月姐有個三長兩短,我特麼跟你冇完,非弄死你這個畜牲不可!”
林鵬飛捂著肚子,怨恨的看著安江,恨不能一口把他給吞了。
安江是個什麼東西?
過去他看一眼都嫌礙眼,伸指頭就能碾死的小螞蟻。
可現在,居然都不是蹬鼻子上臉,居然敢踹他打他了?!
這王八羔子,真是膽肥啊!
隻是,罵歸罵,林鵬飛也明白,就算他明知道安江這是在故意翻舊賬,打擊報複他,可這仇,他還真報不了!
因為安江把理給占得足足的,鬨到哪兒去,彆人都要衝安江豎起大拇指,說一聲【打得好】!
甚至,他真懷疑如果秦曉月有啥三長兩短,安江會再狠狠的揍他一頓,比現在還狠百倍!
“病人家屬呢?病人情況不太好,小產,又大出血,需要輸血!血庫的血不夠了,你們誰是AB型血?!”
而在這時,一名小護士急匆匆的從急救室裡走了出來,看著眾人大聲道。
“護士,我是縣委辦公室主任林鵬飛,我命令你,保住我孩子,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保住我孩子!”
林鵬飛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小護士大聲道。
安江聞聲,厭憎的向林鵬飛看去。
秦曉月生死不明,林鵬飛問都不問一句,隻顧著保孩子,這種老公,算個什麼東西?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冇用!孕婦的孩子一週前就已經死胎了!你衝我吼吼算什麼本事?應該問問自己是乾什麼吃的,連孕婦都照顧不好!”
小護士根本不吃林鵬飛這一套,一瞪眼怒喝道。
安江一愣,高玉蘭臉上也滿是錯愕。
秦曉月的孩子一週前就已經胎死腹中了?
那時候,秦曉月應該是跟林鵬飛待在一起吧?倆人鬨了什麼事,怎麼就死胎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必需救活我兒子!”
林鵬飛怔怔的搖了搖頭,一把抓住小護士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大聲怒喝道。
小護士被他捏地都快哭出來了。
“滾一邊去!”安江見狀,衝上去揪著林鵬飛的衣領,趁勢甩了兩耳光,然後一把推倒地上,向小護士道:“不好意思,他腦子不太好使。”
“腦子不太好使送精神病院去!誰跟這種人結婚,誰倒八輩子的大血黴!”小護士揉了揉肩膀,瞪著林鵬飛不爽的怒斥一聲,繼續道:“你們到底誰是AB型血,趕快點兒,病人正等著搶救呢!”
“我是O型。”高玉蘭慌忙道。
秦曉星帶著哭腔道:“我是B型。”
怎麼一家三口,還仨血型了!
安江聽著倆人的話,瞬間無語了。
老丈人這是怎麼遺傳的,是想在家族搞個血型大合集嗎?
下一刻,他便伸出胳膊,道:“抽我的,我是AB型。”
護士點點頭,急忙找來抽血的工具,便開始從安江的胳膊裡抽血往病房裡送。
安江看著那鼓鼓囊囊的血袋,臉都有些白了。
俗話說得好,十滴血,一滴那啥。
這麼一大袋,起碼都夠一百次的量了!
這麼大一筆人情債,秦曉月以後怎麼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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