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聲音很陌生的女人,“喂,請問是機主的朋友嗎?”
夏蝶一愣,“你是?”
“我是一家餐廳的老闆娘,這位先生在這裡喝醉了,我們不知道他家裡人的聯絡方式,你要是知道的話,能幫忙通知一下嗎?”
……
半個多鐘頭之後,夏蝶按照老闆娘提供的地址驅車來到位於江邊一家夫妻檔的小酒館門前。她遠遠就看到了傅梵逍的邁巴赫汽車。
自從傅紹元出事之後他就換了車子,再冇開過之前那輛賓利慕尚,這事夏蝶是注意到了的。
看到她下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推開貼著嶄新龍年“福”字的玻璃門迎了出來,“是剛纔通過電話的夏小姐嗎?”
夏蝶點頭,“我是,您是老闆娘吧?”
“是啊!是啊!”老闆娘如釋重負的樣子,“今天是除夕,我們本來想早些打烊回去過節的,冇想到那位先生喝多了,我們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裡。”
她說著打量夏蝶隆起的肚子,心中對兩人的關係暗暗下了判斷,語氣中不免有些同情,“你也是不容易,這大過年的還得挺著大肚子跑這一趟,你家老公的脾氣好像不太好呢。”
夏蝶冇接她的話茬,朝著酒館裡張望了一眼,見裡麵已經收拾乾淨,不像有人用餐的樣子,“他人呢?”
“在酒館後麵的江邊,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老闆娘引著她過去的路上,大體跟她講了晚上的情況。
“……你老公大概是心情不好,一個人喝了很多酒,我看他一直冇吃東西,就主動贈了幾碟小菜,結果他看到醉蟹腳突然就衝我發起火來,說什麼螃蟹不是用來吃的,花錢把我們酒館所有的活蟹都買了下來,一個人跑到後麵的江邊放生去了。
他喝了這麼多酒,大晚上的一個人在江邊我們也不放心,我老公便跟過去了,我剛纔還在尋思著實在不行就報警,讓警察幫著找找他的家人,剛好你打電話過來……”
夏蝶沉默地聽著,末了才由衷地說一句,“謝謝你們。”
跟著老闆娘沿著巷子往江邊走,風從巷口穿進來,吹得兩側簷下的彩燈叮噹作響,耳邊不時還能聽到煙花爆竹的聲音。
巷子不長,冇一會兒就到了,剛一轉出巷口便有一陣寒風迎麵襲來,夏蝶裹了裹羽絨服上的帽子,緊接著便聽到頭頂傳來“砰”的一聲。
抬眼,絢麗的煙花在對岸的上空炸開,巨大的花開富貴圖案襯托著“新年快樂”的彩字在夜空中肆意綻放,將除夕夜的天幕裝扮得五彩斑斕,璀璨奪目。
隱隱的,她聽到了孩子們的笑聲,遠遠還能看到對岸三五成群的男女老幼說笑著走進放著節日音樂的餐廳去吃年夜飯。
除夕的夜晚,註定了是以歡樂為主色。
就在這樣的氛圍中,她看到了那個與主色調格格不入的身影。
他坐在江邊冰冷的青石台階上,身上還穿著今天去民政局時的外套,衣襟像是敞開著,長長的衣襬被冷風吹在身後瑟瑟而動。
身後的路燈拉長了他的身影,斜斜地鋪在結了冰泛著冷光的江麵上。
又一枚煙花在夜空中炸開,他的身影被煙火釋放出來的繽紛映到,愈發顯得孤寂又落寞。
站在他身後裹著棉衣縮著脖子的老闆看到夏蝶,趕忙迎了上來,一邊說話一邊跺著腳,“趕緊勸他回去吧,這大過年的,有什麼事不能回家去說啊?”
夏蝶點頭,“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老闆寬厚地擺擺手,又從兜裡掏出兩片創可貼,“他手破了,給他他又不用,我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遠遠看著。”
夏蝶接過來道了謝,朝著傅梵逍的方向走,寒風席捲著酒精的氣息直往她臉上撲,吹得臉疼。
走近之後,藉著路燈和月光,夏蝶發現他麵前結了冰的江麵上來來回回爬了許多螃蟹,腳下還丟著一堆綁蟹的繩子。
他此刻正低頭拆著一隻螃蟹身上的繩子,不知是手被凍僵了還是酒精的緣故,他的動作不怎麼利落,好一會兒纔將扣結打開,螃蟹的一隻鉗子得以活動,一下戳在他手指上,小血珠順勢冒了出來,慢慢變成小縷。
他並不理會,將鬆綁的螃蟹放下,撿起另外一個繼續拆。
夏蝶抬著看著夜空中的煙花,費了很大的勁纔將眼底的潮意逼退,“很晚了,回去吧。”
聽到她的聲音,他的動作停了一下,轉頭與她對視。
他的眼神裡還帶著幾分酒精造就的迷離和遲滯,怔怔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起身,裹著身上濃重的酒精味走到她麵前,近距離對著夏蝶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像是才確定是她,眼神瞬間變得冷漠,“你來乾什麼?”
“來看你笑話。”夏蝶說。
傅梵逍又滯了幾秒鐘才消化掉她話裡的意思,語氣中帶出慍意,“你說什麼?”
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眼神淩厲得讓人心底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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