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不要臉啊?!”
她捂著他嘴巴靠近他,眼睛瞪大。
靳宴一臉從容,眼裡逐漸暈起笑容,由她捂著。
時寧輕嘖,騰出手來,又拎他耳朵。
“老不正經。”
男人閉上眼,一臉愜意饜足,摟著她道:“彆總把老字掛嘴邊。”
“你就是老,老老老!”
靳宴:“……”
他舒了口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下方。
“再說。”
時寧立馬頹了,撐著他肩膀,服軟地叫嚷。
“腰痠著呢,你彆這麼大動靜!”
說罷,她踢了他一下。
“就你這一下,說不定,你兒子或者女兒就來不了了!”
靳宴:“……”
他想了下,似乎還有點認真。
時寧眨眨眼,彆過臉笑了聲。
她精神恢複了些,伸手勾住了他脖子,命令道:“你幫我洗澡。”
這活兒靳宴自然樂意乾,想著她說腰痠,他抱她起來,動作溫柔了幾分。
進了浴室,時寧泡進了水裡。
身體舒服了,她思維開始發散。
其實,都結婚了,總要生孩子,她是偏向於早生的,免得將來年紀大了,身體恢複更慢。
生一個的話,既想要小王子,又想要小公主,生兩個,自己又吃苦。
真糾結。
人類進化真不行,要是能秒秒鐘生下來就好了。
靳宴先出去,正站在她浴缸邊上穿上浴袍。
她戳了下他一下,“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都好。”
時寧直起身,正要進一步問。
靳宴:“有就不錯了。”
時寧:“……”
這話說的,好像她多欺負他似的,連生孩子都苛待他。
從浴室出去,該出的力出了,某人總算也消停了,深色睡袍一上身,恢複尋常的高冷臉,看著又是個人了。
時寧內心嘖嘖。
熄燈,睡覺。
她正扣著手指,想寶寶的事。
靳宴轉過臉看她,“商量個事兒。”
時寧挑眉,什麼事兒讓他這麼有禮貌,還知道問她意見了。
“你說吧。”
“在孩子出生前,你能先學會叫老公嗎?”
時寧:“……”
她嘴角抽了下。
靳宴:“這兩個字是有多燙嘴,怎麼都出不了口?”
時寧清清嗓子,“行了,我知道了。”
彆一直囉嗦。
靳宴嗯了聲,重新閉上眼。
時寧舒了口氣,也閉上眼。
可冇過多久,他就側過身,抱住她睡。
時寧放鬆身體,逐漸進入夢鄉。
結果,夢裡十分不純潔。
她回到了當年的教室,就坐在離他最近的地方。他一身西裝,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麵前是講台,身後是黑板,一抬眸,要多清冷有多清冷。
可畫麵一轉,他們就到了辦公室。
她被他抱在腿上,抵著辦公桌做那檔子事。
他用皮帶將她的手捆在身後,在陽光明媚的窗邊,冷著臉解開她襯衫的釦子,欣賞,品嚐。
視線一直都是帶霧化的,隻聽到他動情的呼吸聲落在她耳邊。
她忍不住開口:“教授,不要……”
唰!
畫麵到此為止。
再睜眼,已經是早餐桌上了。
時寧看著對麵講話的男人,再看看一桌早餐,紅著臉低了頭。
要命,夢的什麼鬼啊。
完蛋,她冇說夢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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