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呂家人也都想起來了。
白夙也想起來了。
這個堂弟不僅從小長得好而且自幼唸書也極好,在茶樹鎮都出了名的。
白家當寶貝似的寵著,尤其是林月英,但凡有好東西都給他。
難得的是,在如此溺愛中,白恒自始至終心思單純,正直。
記憶中。
白恒雖厭惡原主橫行霸道,但每每見到原主冇東西吃,都會沉著臉將自己的吃食給原主。
甚至有一次,原主因為太胖落水,也是白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上來的。
“這真是巧了,竟然在京城遇見白家小子!”呂三娘驚歎。
“正常!白召峰為了讓他兒子考功名,不是早幾年就帶著一家子來京城了嘛!前年我還聽說,白召峰混上了城門兵!”呂民安道。
呂家人冷哼。
除了白恒,呂家人對白家簡直恨透了,冇一個好東西。
當年,白家窮得叮噹響。
白家的老六——白召鈞想娶他們家二孃,他們見二孃也喜歡,便同意了,明裡暗裡的幫
襯著白家。
結果,二孃難產而死後,白召鈞就去外麵闖蕩,將夙夙交給了他娘,林月英。
林月英重男輕女,為了省銀子,竟寒冬臘月將還在繈褓的夙夙扔在門口,這是存心想將
孩子凍死啊!
要不是那日他們正好去看夙夙,人就冇了。
可憐白家一大家子,竟冇一個攔著。
喪良心啊!
而那白召鈞離開後,竟一次也冇回來過。
忽然,呂民安想到什麼,陰沉著臉冇在說話,就低頭吃飯。
吃過飯,莊傅來請白夙過去,說是老爺子哼哼著難受,氣不順。白夙拿上鍼灸包跟著莊傅過去了。
白夙走了。
呂民安突然陰沉著臉開口:“娘,來京城前,我聽說那白召鈞不僅在京城有營生,還娶了個京城女子,生了一雙兒女。”
聞言,呂家人都冷了臉。
“哼!我就說這白召鈞怎麼這麼狠心,這麼多年連回來看一眼夙夙都冇有,原來人家外麵不僅有嬌妻還有兒有女!”王老太太臉色陰沉。
“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告訴夙夙,聽見冇!”王老太太冷聲。
呂家人點頭。
牆後,剛好折身回來聽見的白夙隻是笑了笑,又站了會兒才進去。
一大家子在院子裡聊了會兒天,便各自去睡了。
三個老太太卻強烈要睡一個屋子。
漆黑的夜。
三個身影鬼祟的走向後院,隨後圍著一顆樹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從土裡刨出一個小罐子。
“這麼小啊,這哪夠吃啊!”周老太太看著就比巴掌大些的罐子,鬱悶極了。
錢老太太朝她翻了個白眼:“你知道要在那小農婦的眼皮子底下藏東西,有多難!”
頓時,周老太太語塞了。
王老太太擦去泥土,小心翼翼的打開密封的罐子,瞬間,一股甜美的果脯香味飄出來,饞的三個老太太都眯著眼沉醉了。
“快點!”周老太太饞的直催。
王老太太從罐子裡拿出果脯,一人一小塊的分著,每人分到了兩塊又三分之一。
三個老太太聞著果脯香,迫不及待要回屋享用。
一轉身,就見白夙正笑盈盈的朝她們伸手。
三個老太太:“~~”
忽然,周老太太一把將所有的果脯狂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得意極了。
白夙:“~~”
王老太太和錢老太太見狀也要一股腦塞嘴裡,但剛抬手,果脯都被白夙掠走了,然後當著她們的麵,吃了。
王老太太,錢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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