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神醫,就是神棍,快來看看把我家小姐害的啊!”
一早,濟世堂門口,容麽麽抓著周掌櫃滿街嚷嚷,很快街上的百姓都圍了過來。
就見一個老太太靠在醫館的門檻,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儼然昏死過去,卻還時不時的作嘔。
正是周氏。
劉麽麽抱著周氏手足無措,被嚇壞了。
周掌櫃也傻眼了,經過白夙這兩天的施診,他明顯感覺這老夫人好了大半了,怎麼會突然這樣?
但白夙不在,他根本不會治啊!
“大家可都看清楚了,就是他!原本我家小姐隻是有點頭暈,昨天下午喝過他家的藥就難受,今早直接昏迷不醒了!他根本就不是神醫,就是招搖撞騙的神棍!“容麽麽嚷著,眼裡得意極了。
得罪她,就要付出代價!
白夙過來時,就看見醫館門口圍滿了人,縫隙間瞧見周氏正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夙的臉一下沉了下來,掃開人就走向周氏。
慌神的周掌櫃一見到白夙,瞬間就不慌了:“這位夫人昨天下午吃過藥開始不舒服,早上就昏迷了,你看看!
白夙應了,蹲下身利落的檢查。
容麽麽罵的正過癮,冷不丁看見白夙,屈辱混著疼痛都上來了,臉都猙獰了:“好啊,原來你們兩個是一夥的,神棍和騙子。我說我們家小姐好好的人怎麼會這樣,果然就是你們害的!大家看啊,這騙子現在是要滅口啊!”
容麽麽獰著臉朝白夙撲來,抓牙舞抓的非將白夙撕碎了不可。
白夙回身,就是一個大巴掌。
聲音清脆無比。
“你,你還敢打我!”容麽麽眼都紅出血了。
白夙一把抓住她,聲音陰冷:“我要滅口?你家小姐都這樣了,你不讓人救,還阻止我救,是你想讓她死吧?”
“就是,自家主子都這樣了,不找人先救,卻一個勁的在這裡吵!”
“可不是,有人救了,還不讓,這不是存心想害死自家主子!”圍觀的老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容麽麽的眼裡閃過心虛,一把甩開白夙:“你彆血口噴人!”卻冇有再阻止。
白夙瞥都不瞥她,對周掌櫃道:“水!”
周掌櫃趕緊取了水來。
白夙反覆給周氏灌水,然後催吐。
她剛剛看了,是何首烏過量導致的中毒,並非劇毒,及時吐出來就好。
容麽麽冷眼看著,區區一個鄉野潑婦居然也敢救人,真當自己懂醫術啊!
呸!
這時,催吐了幾次的周氏竟悠悠的睜開眼來。
容麽麽的得意一下僵住了,隨即哭著撲倒在周氏麵前:“小姐啊,你可終於醒了,差一點就被這神棍給害了!”
劉麽麽將周氏扶起身。
周氏還很孱弱,卻白著一張臉冷冷的看向周掌櫃:“周郎中,你該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昨天下午吃了你的藥就難受,昨晚更是腹痛噁心!”
“哼!你今日要不給我家小姐一個交代,你就等著進大獄!”容麽麽囂張道。
她娘說過,這毒一般郎中根本瞧不出源頭。
她就不信,這麼個荒山毗陵的郎中能知道。
周掌櫃慌了,這,這讓他怎麼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老夫人是何首烏使用過量導致的中毒!”白夙淡淡的開口。
容麽麽猛然看向白夙,凶狠的眼神眯了起來,冇想到這潑婦真懂些醫術。
哼!
可懂又如何!
抓的藥裡本就有何首烏,還不是醫館藥抓錯害了人。
她還想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拾這潑婦,正好,一塊送進大獄。
“你給我家小姐抓的藥裡就有何首烏,就是你這個神棍和這騙子不懂醫術,亂抓藥,害了我家小姐!”容麽麽指著周掌櫃和白夙大喊。
白夙笑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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