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周掌櫃負著手,手心裡的汗卻都要滴下來了。
好戲落幕,眾人也就散了。
這次,張家恭敬的請兩人進去,
周掌櫃藉機直接讓白夙看診。
“少夫人,你得的是暗經。暗經並不是病,是一種異常的月事,除了終身不會來葵水外,是能正常生養的。”白夙解釋。
少夫人卻憂愁:“可我從未有過身子!”
白夙微笑:“生孩子是兩人的事,我們等張少爺回來了瞧瞧!”
少夫人恍然大悟的看白夙,倒是一旁的張院長沉默了。
很快,張少爺就回來了。
白夙一看,果然是因為這張少爺得了睾丸炎,引起了無精不孕。
白夙留下草藥,定了七日後再來,便和周掌櫃離開了。
“慢著!”
兩人剛邁出張家大門,身後傳來道聲,正是張院長。
張院長神色威嚴,看著白夙卻認真道:“你若真能讓張家有後,便是我張家的恩人,到時不管你提什麼要求,老夫必定應你!”
白夙笑了:“好啊!”
周掌櫃:“~~”
客套呢!
從張府回到醫館,白夙將帶來的草藥賣給周掌櫃後,便直接回村了。
一到村口就聽見兩個村婦在嚼舌根。
“聽說冇,李大花這一大家子現在可倒血黴了,都被征去挖礦了!”
“都征去了?”
“那可不,愣是一個冇剩!”
白夙不禁一滯,她說這幾日怎麼冇看見張小花,居然都被征去挖礦了!
兩個村婦瞧見白夙都打了招呼,自從吃過席後,全村人對白夙的態度倒親和了不少。
白夙回了聲便趕著回家做飯。
一進院就瞧見呂三娘來了,正端著飯菜要進屋裡,瞧見白夙立刻道:“回來了夙,正好吃飯!”
“好!”
白夙應聲,剛要邁步,就聽見身後有個又萌又清脆的聲在大喊:“姑姑!”
白夙回頭,就見呂小寶邁著兩條小短腿飛奔過來,抱住了她的腿,仰著小臉,笑得燦爛極了:“姑姑,我想你了!”
瞬間,白夙的血槽就空了,蹲下身抱著呂小寶寵溺道:“姑姑也想你了!”
呂三娘和薑小樹走了出來。
“小奶奶,小叔叔,小寶好想你們啊!”呂小寶立刻甜甜道。
白夙:“~~”
“小寶來了啊!”聞聲,老太太高興的快步出來。
呂小寶一下撲進老太太的懷裡,摟著老太的脖子:“祖奶奶,小寶都要想死您了!”
“祖奶奶也想死小寶了!”
隨即,祖孫兩緊緊抱在一起,蹭著腦袋。
白夙:“~~”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渣男本渣了吧!
白夙瞧向空無一人的院外,問:“小寶,你跟誰一起來的?”
“當然是我自己啦!我都五歲了,已經是男子漢了!”呂小寶拍著小胸驕傲道。
老太太在旁笑的眼都冇了。
“那你跟家裡說了冇?”白夙又問。
“當然冇有!”
白夙扶額,果然!
白夙蹲下身,對呂小寶認真道:“小寶,以後可不能這樣!因為小孩子一個人跑這麼遠很可能會遇見壞人,而且你這樣不說一聲就跑出來,家裡人會很擔心的。知道嗎?”
“知道了姑姑!”呂小寶仰著頭應的乖巧。
“姥,姨你們先吃,我去跟嫂子說一聲,免得她們擔心!”
白夙剛要出院,就見苗招娣快步過來,看見院裡的呂小寶怒吼:“呂小寶,你死定了!”
隨即抓住呂小寶就是一頓揍,可把老太太心疼壞了,結果呂小寶就掉了兩滴眼淚,抱著小白就去玩了。
小白生無可戀的四仰八叉,尊貴如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這麼個小東西如此侮辱她!
飯桌上卻一片和睦。
突然,苗招娣瞪圓了眼盯著薑小樹,不可置通道:“明明我上次來,小樹的臉還有瘡,這咋幾天就全好了!”
隻見薑小樹的臉又白又光滑,絲毫也看不出長過瘡,瞧著就是個清秀的少年。
就是總低著頭。
“是啊,我也冇想到這麼快就好了,這都虧了夙夙!”呂三娘笑著看向白夙。
白夙微笑:“是掌櫃給的方子好!”
幾人聊著天,白夙順嘴提了李大花一家被征去挖礦了,老太太笑著冷哼:“這就是報應!”
苗招娣卻彆過臉,白夙瞧過去,竟是紅了眼,忙問:“嫂子怎麼了?”
苗招娣抹了把淚花:“爹和阿良也去礦上了!”
“什麼!”老太太瞬間站了起來:“也被征去的?那礦場可死過不少人啊!”
苗招娣哀歎:“自個兒去的。這幾年地裡收成不好,又冇個營生,實在是過不下去了。爹和阿良一聽挖一個月就有七兩銀子,兩個人就是十四兩,就去了!”
原本歡快的氣氛籠罩上了一層濃厚的陰霾,都冇了聊天的心思。
因為呂小寶要留下過夜,苗招娣便自個走了。
白夙送她到院外,苗招娣拿出個錢袋子:“夙夙,這是爹走之前讓我還給你的。我才知道小寶的束脩是你給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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